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互相看不顺眼,却又惺惺相惜,彼此理解。此刻有点难兄难弟,改明儿难关度过又是生死仇敌的感觉。
气氛很僵硬啊,都没人说话打招呼。
陈观楼这个显眼包,突然轻咳一声,“那个,开会是在里面吧?”
众人:……
孙道宁:“请!”
大理寺卿:“请!”
两大巨头齐头并进,谁也不能压对方一头,齐齐走进锦衣卫大门。
其他人跟在巨头后面,自觉排着顺序进去。跨进门的时候,还不忘彼此甩一个眼神。
你懂的!
锦衣卫看大门的门房:好吓人!啊!忘了通报!死定了!
进了大堂,人员尚未到齐,彼此正在暗中较劲。
陈观楼趁机前往衙署后面,去停尸房看尸体。
衙门的结构都差不多,三拐两拐,就拐到了停尸房。
多亏他这张脸,在锦衣卫这边认知度可以说是百分百,一路上竟然没人阻拦,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,任由他大大方方踏进了停尸房。
两具尸体,一男一女。准确的说,是未成年的少男少女。身量已经赶得上成年人,身躯却很单薄,透着少年人独有竹竿样。
两位死者被发现时,都被抽干了血。
他问仵作,“可有伤口?”
“陈狱丞请看这里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
“陈狱丞说笑了,锦衣卫谁不认识你。”
陈观楼:……
他顺着仵作手指的方向看去,在尸体脖颈的一侧,都开了一个小口子。
“这是用来放血的?”
“正是如此。割开此处,鲜血会瞬间喷涌而出,瞬息间就能要人性命,绝无救治可能。陈狱丞请看两具尸体的表情,是不是显得格外恐惧狰狞。以此推测,他们在被放血之前,是完全不知情,完全没有准备。放血来得又快又猛,突如其来的一击,让他们忘记了仇恨,只剩下恐惧。”
仵作话有点多。
陈观楼嗯了两声,“除了脖颈处,没别的伤口?”
“没有伤口,只有一些擦挂伤。”
“脖颈处的伤口是什么造成的?利刃还是别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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