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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便不断冲洗，呛人的血腥味也会萦绕在鼻尖，怎么也冲不干净。

    十只，百只，千只，万只，数十万只……

    当养殖场杀死的生灵越多，就会更容易出现某种无法治愈的瘟疫和疾病……

    有人用科学解释。

    那是因为长时间的高密度养殖，所造成的环境污染，土地污染，是卫生问题。

    但是。

    也有人说。

    那是那些成千上万被杀死的生灵的不甘执念，它们过量的汇聚在一起，形成了某种说不出，道不明的诡异。

    那是，死者对生者的留恋。

    物理上的卫生问题其实很容易被清扫干净。

    无非是用水多清洗几遍发黑的血迹，在把被污染的土地挖走填平。

    但那些痛苦的哀嚎，死亡前的恐惧，对生命的留恋渴望，这些一直残留在空间中无形无痕的执念……

    真的能被水轻易清洗掉吗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王莽抬起手掌，认真的看着手中燃烧起的黑色气势火焰。

    只要杀死怪兽岛的怪物，就可以从对方身上获得势。

    而这黑色的势，又似乎和终末之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    他又想到猫人世界里面，游戏魔神希维尔用整个猫人世界的智慧生命，所制造五星世界级奇物【52张国王牌】。

    而这种制造五星奇物的方式，好像也是真实之力的使用方式之一，也和执念有关。

    终末之海的精神污染，真实之力，三大能量体系之一的势。

    这三者之间好像都与智慧生命的执念，有着密切的关系。

    王莽没有再继续深想，对这片大海又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
    他最后只是感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是因为这片大海中死亡的智慧生命太多太多，所以那无数死亡的执念，才会形成终末之海的精神污染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，即便我现在变强了很多，也无法抵消终末之海对我的污染。”

    毕竟，没有人知道这片大海深处，到底埋葬了多少智慧生命。

    米多看到王莽感叹，以为王莽是被终末之海绝望的现实所打击，于是开始乘胜追击。

    “莽哥船长，你应该感觉到了，这片大海早就已经是一片绝地。死亡的智慧种族越多，这片大海的精神污染就越强。而污染越强，出现的各种怪兽就会越发强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所有智慧种族，其实早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，已经没有退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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